Je te plezir tu ! 一百二十多年前李中堂老爷子听到不远万里开着坚船利炮远洋来华的高鼻梁黄头发蓝眼睛的外种人鼻子里哼出的这句话,泱泱五千年华夏地区古老文化最具有智慧的老者明明知道pour fair ou和破费没有什么任何直接的关系,但依然赔笑着说哪里哪里一点都不破费。
时光或是追溯到一百年以前,抑或来到一百年后的此时,荧幕上法国著名作家都德和他关于法语未来的命运的史上最著名的《最后一课》映在我们的眼前。古老的中华民族是非常擅于审视历史的民族,他们就连审视的目光都会成为一种显学。如此,正是这种悠久的历史观在讲述我们自己的故事时,不禁会使用到赋比兴、蒙太奇、爱泼斯坦剪等多种手法将时光拉回到普法战争的彼时此刻。那场关于资源土地的战争早已尘埃落定结局了然,但那时法语境地的折点却给七千多公里之外的文明古代带来了足够大的冲击。
影片的一开始便写到……事实上这样的关于人生死存亡的时刻中国经历的太多太多了,从中华历史经验认知角度而言,多少次汉字及国语都悬于彼时法国法语境况之百倍。如此便在短短的五分钟的片头就急迫地抛出了文章的中心,语言即是力量。
我们回到那个被历史的屈辱、帝国的沉重压得无法挺直腰板的耄耋老髯,那时的李鸿章先生深刻地意识到那时的世界与帝国认知的那个扬鞭即及的世界不一样。美利坚、英吉利、法兰西、德意志这些寓意美好的天朝上国的词汇取而代之的是亚米利加(咪夷)、谙戈利亚(英夷)、弗朗斯、得依欧嚇这些毫无意义的音译之词。南蛮北夷东倭西寇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大国之梦终于碎了。
多少次我们自己将我们的文字和我们的语言推到了毁灭的边缘,烹鼎焚文、钓鱼城战、崖山岬底、新文运动,无数次我们都将自己的文字逼到绝境。而汉语强大的生命力使得我们民族的语言向死而生凤凰涅槃。
世界话语权遑论权利,即便世界的话语我们都没有表达声音的权利,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们积极地寻求自己语言的力量——汉语的国际化扩张。